第一卷 第23章 月下！

要累得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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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没有再回宴会，而是独自一人，朝着行宫后方的一片小湖走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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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光如水，洒在湖面上，波光粼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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湖边，一道纤秀的身影，正静静地伫立着，仿佛已经等了许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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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萧凝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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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换下了一身华服，只着一袭素色长裙，月光为她镀上了一层圣洁的光晕，美得不似凡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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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轩走了过去，在她身旁站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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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恭喜殿下。”她率先开口，声音清冷，却不似往日那般拒人于千里之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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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同喜。”李轩看着湖面，“若无太子妃的堪舆图和指点，今日躺在那里的，或许就是我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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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凝霜沉默了片刻，转过头，那双秋水般的眸子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明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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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‘以声夺志，以点击虚’……那真是古籍上记载的？”她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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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轩也转头看她，四目相对。他从她眼中，看到了纯粹的好奇，而非试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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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忽然不想用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去敷衍她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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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或许吧。”他笑了笑，笑容里带着一丝神秘与沧桑，“也或许，是我在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，做的一个很长很长的梦里，学到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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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句没头没尾的话，让萧凝霜微微一怔。她没有追问，只是若有所思地收回了目光。这个男人身上的秘密，似乎比她想象的还要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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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从不为自己辩解。”她换了个话题，声音很轻，“无论是朱雀大街，还是前些日子的流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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