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5章决赛轮空

;凌墨依旧平静地站着。他甚至微微抬起了眼睑，目光平静地扫过担架上那个痛苦抽搐的对手，扫过那只肿胀流脓的毒脚，扫过地上那点黄绿色的污迹。他的脸上，依旧没有任何表情，无悲无喜，无惊无怒，仿佛眼前这离奇到极点的一幕，只是日升月落般寻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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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甚至没有等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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执法长老缓缓站起身，仿佛瞬间苍老了十岁。他目光复杂地扫过担架上失去意识的楚惊天，又深深看了一眼擂台上那个平静得可怕的青衫身影。他张了张嘴，喉结滚动了几下，最终，用一种仿佛耗尽了所有力气、疲惫到了极点、也荒谬到了极点的声音，对着死寂的广场宣布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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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外门小比，最终决赛……楚惊天……因……因赛前突发严重意外……身中剧毒……无法参赛……”他顿了顿，声音干涩无比，每一个字都像是用砂纸磨过喉咙，“本届外门小比……最终胜者……冠军……凌墨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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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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预想中的哗然没有出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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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欢呼，没有惊叹，没有嫉妒的咒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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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有一片更加深沉、更加压抑的死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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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数道目光如同凝固的雕塑，死死钉在主擂上那个青衫身影上。那些目光里，没有了愤怒，没有了不甘，只剩下一种深入骨髓的茫然、敬畏，以及对某种无法理解、无法抗拒的“势”的彻底臣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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抽签轮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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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手噎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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裤带崩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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瓦片砸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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法杖自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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耗子叼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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赤脚踩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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