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：青云在望

扯了扯身上那件“兽皮大衣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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目标：山脚下的那个小镇！土路的尽头，隐约可见一些稍显规整的建筑和飘扬的旗幡，应该是个集散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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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墨再次运转神功，降低存在感，像一道不起眼的影子，沿着树林边缘，朝着小镇方向潜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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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镇比想象中热闹些。虽不是大集，但街道两旁也摆着些零散的摊位：卖山货的、卖粗陶器的、卖廉价布匹的，还有几个热气腾腾的馒头包子摊，香气勾得凌墨肚子里的馋虫疯狂传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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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缩在一个卖草鞋的摊位后面，脏兮兮的小脸（被他自己刻意用泥土抹得更花）上，一双眼睛滴溜溜地转，观察着来往的行人和摊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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机会来了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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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看起来老实巴交、穿着打补丁麻布衣服的老农，背着一捆柴火，在卖粗麻布的摊位前停下，似乎想扯几尺布给家里人做冬衣。摊主是个精瘦的中年汉子，正唾沫横飞地介绍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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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墨深吸一口气，从藏身处爬了出来。他没有走向布摊，而是径直爬到了老农脚边——那捆柴火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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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努力仰起小脸（虽然被泥糊着看不清），用尽力气，发出微弱却清晰的咿呀声，同时伸出脏兮兮的小手，指了指老农脚上那双沾满泥巴、破了好几个洞的草鞋，又指了指自己身上那件散发着野性气息的…野猪皮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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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农和布摊老板都被这突然出现的“小泥猴”吓了一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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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咦？哪来的娃儿？脏成这样？”老农皱起眉头，下意识想躲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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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去去去！小叫花子！别挡着做生意！”布摊老板不耐烦地挥手驱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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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墨不慌不忙。他集中精神，全力运转《忘了吗神功》！这一次，不是大幅度降低存在感，而是进行极其精细的操控！他将那股“被忽略”的意念波动，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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