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再加上顶极的鹿角胶,材料都备齐了,徽州各墨坊的群策群力帮李家结省了不少的时间。
要不然,这时候李家还在找材料呢。
而这一次,李墨一反过去喜欢添加的各种药材的习惯,这一回,除了烟煤和胶,其他的什么都不掺。
一直以来,古人对于和墨的添加料有两种截然不同的看法,有的认为,和墨如制丹,各种药物的添加自古以来怎么多怎么来,曾有一墨添加五十几种药料矿物不等。可以说是繁锁到了极致。
但也有另一种看法,和墨如烹茶,不可杂以外物。
李家一直以来制墨都要添加十几种材料的,但这回,因为器具的不同,再加上材料本身都是顶级,如此的,李家便反其道而行,这会什么药材都不添加,就直接以千年松和鹿角胶制墨。
而贞娘除了备嫁外,墨坊的事情也没完全放下,虽然这回的制墨,七祖母和自家爷爷不让她碰,但先前的几次试制她还是参加了的。
毕竟她的墨技摆在那里,而试制墨只是为了让配方达到最好的比例,没不是真正的制斗墨,李老掌柜便没有阻止。
事后,贞娘又足足花了两天的功夫,凭着脑子里的印象,画了一副后世万里长城的墨线图。再由七房的二婶黄氏和景东叔雕成了墨模雕板。
最后,这副雕板被定为山河雕板,正好组成了一套山河集锦墨。
而等到雕板刻制完成,打蜡护理过后,正式的制墨就要开始了。
丑时,天还黑漆漆的,李家这边,只有几盏一夜通明的气死风灯的光线在夜色中明明灭灭。
而此时,睡在床上的贞娘却猛的一抖,然后大叫着醒来,脸色很不好,她刚才做梦了,梦到爷爷全身是血的,一下子就从梦里惊醒了过来。
那心嘣嘣直跳的。
而此时,东边的李老掌柜的屋里,响起一阵咳嗽声,是那种要将心肝脾肺都咳出来的感觉。
这时,贞娘是再也躺不住了,披衣起床,走到东屋,却听得屋里,自家爷爷同奶奶在说话。
“老头子,瞧你咳的,明天的制墨你就别去了。”东屋,吴氏坐在床上,一边扶着李老掌柜的喝水,一边叹着气劝道。
“我不去谁去啊,让贞娘去?贞娘才十八岁呢,这么重的担子压在她身上你忍心吗?再说了,天家无情,万一出个事情,贞娘若有个三长两短,我可对不住这孩子。这几年,你当这孩子容易?她走过来的路,便是一些男子都难以坚持。”李老掌柜的道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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