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、约定

捻着佛珠，像是已经习惯男孩的调皮玩弄。

这是个人与妖共处的年代，阿水调皮地笑了：「若木，你生气啦？」

「不生气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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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说谎要吞一千根针。」

「…稍微。」

阿水笑得更欢了，一把夺过他手中的檀木佛珠手串，戴到自己的手上：「不生气了，走吧，我们该去睡觉了。」

那手串是若木的本体，他因缘际会在阿水手中苏醒，并且他也清楚阿水天资不凡，若以人族的说法来说，就是能修仙的好苗子，在这个灵气充沛的上古世界，人人都可以修道飞升，草木动物亦都可以成妖、成精。

他看着那少年成长，自己创立了宗门，到处惹事生非，最终鸿蒙之祸到来，几乎吞噬天地间所有灵气。

「若木…」即便过了千年，那人的眉眼却依旧停留在最意气风发的双十年华，他笑着捧住那张依旧冷然的脸庞：「在这等我。」

说完，少年在他唇上落下冰凉的一吻，总身一跃朝着红雾之中而去，一日、两日、数十年、数百年，他始终都没有再归来，但是若木并不担心，因为他早已经习惯了等待，以己身化为结界，挡住了那红雾之势，他能感觉到属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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