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麦冬眼巴巴看着:“想。”
严叙明逗他:“可是我不会接喝醉的朋友回宿舍,也不会跟朋友牵手,更不会跟朋友接吻,那你想做我男朋友还是朋友?”
麦冬很是纠结。
亲密这个词应该怎么定义呢?一方面,肢体接触的亲密当然算是亲密;可另一方面,精神层面的亲密也是一种亲密。如果必须二选一的话,麦冬不知道怎么选择。他为这个问题苦恼,失落地垂下脑袋。
最后做决定:“我要牵手。”说完了又补充,“你以后不许看我日记本了。”
严叙明“嗯”一声:“为什么?”
麦冬显示出别样的固执:“反正不许看了,凭什么你总是知道我在想什么。”
麦冬的记忆留下的很少,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头痛欲裂,只记得自己昨晚趴在洗漱台上大吐特吐,生理上的痛苦让他这段记忆格外鲜明,好像还有谁在耐心地拍着自己后背。
麦冬从小到大从来没喝过酒。
上次喝酒就是圣诞节的时候,他自己的热红酒摊位,煮出来肯定是要尝一口的。就喝了半杯,担心到时候不够卖。然后就是这一次了,喝得其实也不多,也就两瓶啤酒,小时候他跟爸爸去饭局,男人们都踩箱喝,喝多了去厕所放个水再回来,战斗力又拉满。
他真是想不到有人会因为两瓶啤酒就喝醉。
这是元旦假期第三天,宿舍里成员齐全。
麦冬这一觉睡到十一点,室友们商量着今天中午出去吃火锅,自从进入冬天,宿舍里还没一起聚餐过。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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