膊,郎弈眼疾手快躲开了,反手抓住他的肩膀把人转了个身,然后毫不留情地推到自己的车门上。
“要点脸,”郎弈松开手厌恶地甩了下,“别逼我动手。”
幸亏这个时候代驾到了,郎弈上车之前用手指隔空指向了小何,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。
到家时已经将近凌晨三点,郎弈躺在床上睡不着,想起之前的一对买家,是两位三十多岁的男性,看打扮是附近金融街上班的商务人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