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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这怎么还有组织液,”医生皱眉问,“不是刚摔的吗?”
“昨天在海边被石头割了一下,后来用酒精消毒了一下。”郎弈体余年回答。
“你这哪是割了一下,都有点要发炎了,是不是还吃海鲜了?”医生又问。
郎弈点头承认,“是我们疏忽了。”
“有你这么照顾人的吗?”医生是个五十多岁的女性,动作麻利说话也干脆。
余年心里一惊,他现在心里有鬼,一句话都让他草木皆兵,他正想替郎弈解释,下一秒就听到身后的人开口。
“您说的是,这事赖我。”
医生也是好意,她仔细嘱咐余年之后的注意事项,提醒他伤口需要换药。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清创过程太疼了,余年觉得自己浑身都是冷汗,头也越来越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