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宇川…”白榆极少这样叫他的名字。
“嗯。”谢宇川把白榆抱起来。
“带我再去看一次日出吧,”白榆把脸凑到谢宇川劲边蹭了蹭,“我过生日那天。”
“好。”谢宇川托着白榆的腿把他往上颠了颠,“以后每年生日咱们都去,你想去哪,我都陪你去。”
第76章 年年有余·一
郎弈把摔倒的余年抱上车之后也上了车,司机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,一路上都焦急地询问余年的情况。
余年摔倒时半个身子直接着了地,幸亏用手撑了下,却也把手擦破了皮。
这事其实不完全赖司机,余年被疼的扯了下嘴角,还反过来安慰他。
司机依旧担忧地时不时通过后视镜观察余年,郎弈趁等红灯的间隙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大哥没事,您安心开车。”
因为伤口上都是泥沙,余年只能把手心朝上搭在膝盖上,可即使如此还是疼的厉害,肩膀也不太敢动,于是他把头转到窗外,试图用看风景转移视线。
车子再次启动,狭小的空间里有股淡淡的机油味。余年再一次因为伤口的疼痛皱起眉头时,郎弈突然把他的手抬了起来,然后又轻轻放到自己的手心里。
“是不是很疼?”郎弈声音不大,听起来像是哄着问,也可能是怕司机听到压力大。
余年习惯性就想否定,可手背传来的温度让他觉得似乎可以再大胆一点。
余光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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