滑雪更刺激,相对的也更危险,他怕白榆知道后会担心。
果然在他说完之后,白榆的手又握紧了些,“所以你想说什么?”
谢宇川一只手按在白榆的腰上让他靠得更近些,另一只手紧紧包裹住白榆攥紧的拳头。
“我以前从不怕危险,我怕的只是当我年纪再大一些的时候就玩不动了。”谢宇川低头轻轻吻上白榆的手,“直到你差点被车撞到,我才突然明白了什么叫害怕。”
白榆的手被谢宇川握得有些疼,可当他稍微挣扎了几下之后,谢宇川就放开了他。
白榆没有应声,只是抬手轻轻抚摸谢宇川刚修剪过的头发,一下一下似是在安慰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