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约好了去取完照片就开车回d市,明天还要开店,不然小长假的热潮就要过去了。
“舍不得就再玩一天。”谢宇川无所谓,出来玩还是要以开心为主,钱又不是一天赚完的。
白榆听后笑着打趣道:“怎么办谢老板,这种狂妄的话让从你嘴里说出来好适合啊。”
白榆曾在无数次的亲昵中亲吻过谢宇川眉头上那道疤,本来只是下意识的一种习惯,后来听谢宇川说这疤是他初学滑雪时摔的,自那以后,白榆再看到那道疤时,心里全是抑制不住的后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