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慢了。
郎弈始终不远不近地走在余年身边,手臂时不时蹭到余年的袖子,余年没有躲开,不知道是不是没有发现。
他下午和余年说了很多,比跨年那天夜里说得还要多。
几个月没见,余年似乎更不爱说话了,虽然大部分时间都是郎弈在说,余年也不像以前那样始终看向他的眼睛,可郎弈知道他都听到了。
虽然余年回他消息的频率不像之前那么低了,但还是不太接他的电话,微信也只用文字交流,像是不想让自己听到他的声音。
郎弈低头看向两个人的影子,被身后路灯一照,那一点刻意避让开的距离也似乎贴到了一起。
没被发绳扎紧的头发在夜风的吹拂下四处纷飞,郎弈不知道这样的发绳余年还有几根,反正他厚着脸皮要来了就没有再还回去的道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