丝傻气,“这样我晚上也可以不用吃饭了。”
“还是得少吃点,”谢宇川想起昨夜抱着白榆时的手感,一本正经地道,“太瘦了不健康。”
明天就是年三十,还在营业的商家纷纷挂起了涨价的牌子,除了理发店之外,就连路边的洗车店都从每次30涨到了100,还不给刷会员卡。
“你说我是不是也该涨涨价?”白榆笑呵呵地指着门口挂着的牌子。
谢宇川知道他在开玩笑,在他头顶不轻不重地揉了一把,因为喷了东西,没有平时那么软乎。
“理发店在正月结束之前都不会有生意,得到二月二那天才会有人,当然得趁着这个机会把钱先挣出来。洗车店就跟澡堂一样,一个给车洗澡,一个给人洗澡,都想着过年之前干干净净的,你现在要是去洗澡,估计不仅抢不上花洒,可能连更衣箱都得和别人共用一个。”
白榆不明白为什么理发店正月结束前都不会有生意,有些好奇。
“以前老人总说正月剪头送走舅舅,”谢宇川自己说完都没忍住笑了一下,“多是迷信的说法,我们家不讲究这个,不过我也没有舅舅就是了。”
白榆没听过这个说法,忙不迭掏出手机上网查了一下,没想到还真不是谢宇川瞎编唬他的。
“该舅舅什么事啊,”白榆不解,“舅舅太难了。”
谢宇川被他操心的语气逗笑了,解释道:“这都不知道是哪一代传下来的规矩了,介意的自然会遵守,不介意的也没听说谁家舅舅怎么了,权当是个顺口溜来听了。”
白榆还是有些替舅舅不平,虽然他也没有舅舅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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