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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榆并没有感觉到不舒服,轻轻触上脸颊,手背的温度让他稍稍降了点温,只是那红晕迟迟不能消掉。
谢宇川歪头过来看他,一双大手捧住白榆的脸蛋往里挤,“被风扫的,娇气。”
白榆的嘴唇被挤成小鸭子一样,根本张不开,更没法反驳。当着姥姥的面又不好踢他,只得不情不愿地受着,然后在姥姥看不见的地方瞪了谢宇川一眼。
白榆看来这是谢宇川难得孩子气的一面,在姥姥面前却是习以为常的。
她笑骂道:“没正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