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最近的有一家茶餐厅,谢宇川选了个大份双蛋的黯然销魂饭,给白榆点了份炒河粉。
d市和白榆家乡过年习俗完全不同,就吃饺子还是吃汤圆这件事上,白榆就很有话语权。
“我来d市这几个月吃的饺子,比我前27年加在一起还要多。”
“好吃吗?”谢宇川没跟白榆科普为什么北方人要吃饺子,也没就南北口味这件事上跟他讨论。
“好吃的,随便找一家饺子馆里吃的都很好吃。”白榆回想起有一处盲点的西红柿鸡蛋馅,好吃到他至今都记得。
谢宇川擦擦白榆嘴角不存在的口水,换来了一记没什么力道的拳头。
他抓着人家的拳头不撒手,末了还意犹未尽地在上面啃了一口,才开口道:“小时候我姥姥包饺子,我就在一旁帮她擀皮。过年家里人都要吃韭菜虾仁馅的,我不爱吃韭菜,姥姥就单独给我做一份白菜虾仁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