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面的帽子戴好。
白榆的精神头比在出租车上的时候还要萎靡,谢宇川的担心全都表现在脸上,有些自责地说道:“都怨我,不带你出去就不会着凉了。”
“嗯~”白榆一个字拐了好几个音调,总之就是否认的意思。“跟你没关系。”
白榆猜应该是从家出来那时候被风吹到了。
坚持着走过酒店大堂,白榆终于在电梯门关上那一刻软了下来,脑袋无力地磕在谢宇川肩膀上,感觉连呼出的气都是烫的。
谢宇川摸摸他愈发滚烫的额头,担心道:“白小瑜,再坚持一下,马上就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