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碰头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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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不都一拍大腿:“哎~江!这会儿她肯定在山里头放羊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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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指着远处起伏的山包包,“那达信号时有时无的嘛。不过你放心撒,待会儿我帮你好好说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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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着把胸脯拍得砰砰响,身上的银饰叮铃咣啷乱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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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明远咬了口包子,羊肉的香味儿顿时在嘴里漫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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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不都瞅着他吃得香,眼睛眯成月牙:“咋样?我老婆子包的,馅料可是老辈人传下来的方子撒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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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歹得很!”他也是现学现卖,夸赞的同时又赶紧补充道:“您和嫂子太贴心了,这香味让我想起老家妈妈做的早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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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不都闻言哈哈大笑,小胡子欢快地翘起来:“哎江,朋友学得快嘛!一会儿路上给你教几句好听的维吾尔语,保准能用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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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路上,阿不都大哥操着浓重的“馕言文”,给祁明远讲着博尔塔拉的趣事:赛里木湖冬天结冰时能跑马车,阿拉山口的狂风能把骆驼吹得打转,蒙古族的老艺人能用马头琴模仿狼嚎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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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生动的故事像一串串葡萄,让祁明远听得津津有味,笔记本上早已记满了密密麻麻的灵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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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小时后,出租车驶入赛里木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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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边的白杨树上系着五彩经幡,远处雪山在晨光中泛着淡淡的金粉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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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卡……”祁明远正要开口询问,结果阿不都的手机突然响起欢快的木卡姆旋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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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喂?艾山江?”阿不都接起电话,语速突然变得飞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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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听不懂维语,但那急促的语调让祁明远心里一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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