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卷 第37章 将军的赌局

;“从她抵达江城的第一天，我就知道她身上不干净。与其费力清除一个可能会惊动背后主人的小玩意儿，不如将计就计。”凌风的语气平淡得像是在陈述一个既定事实，“所以，江城一战，从头到尾，都是一场戏。一场演给那双‘眼睛’背后的人看的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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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故意展现出超出常规的力量，故意让他们看到我能窃取信仰、吸收天基武器，让他们对我产生错误的评估。让他们以为，我只是一个强大、但可以被理解的‘天才’。这一切，都是为了引出藏得更深的大鱼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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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解释漏洞百出，充满了逻辑上的断层。但它却完美地契合了凌风一直以来所展现出的那种“运筹帷幄、视众生为棋子”的狂人形象。一个能将友军的灭城打击都算计进去的疯子，提前发现一枚小小的印记，并将其反向利用，似乎……也并非完全不可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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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荒谬的解释，反而比“我没发现”这个真相，更符合秦振国心中对“凌风”这个存在的侧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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将军脸上的表情剧烈变幻，他陷入了长久的沉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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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久，他挥了挥手，审讯室内的所有监控设备，在一瞬间全部关闭。他那紧绷的、属于将军的肩膀，肉眼可见地垮塌了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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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们都出去。”他的声音沙哑，带着无法掩饰的疲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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审讯室的大门无声滑开，又无声关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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偌大的空间里，只剩下他们二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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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振国终于撕下了那副冷酷的面具，他绕过长桌，颓然地坐在凌风对面，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里，交织着一个统帅的挣扎和一个父亲的痛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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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怀疑她……很久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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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声音低沉到近乎耳语，仿佛每一个字都耗尽了他巨大的力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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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军部数次针对‘衔尾蛇’的重大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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