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烬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。
邬歧又忍不住嘀咕,“烬哥,医生说了他还要在医院住上一个星期,你的易感期两天就过去了,哪里用得着强效抑制剂。”
萧烬轻啧了一声,怪异的看了他一眼,“你懂什么,追老婆要分秒必争。”
邬歧:“...........”
如果追老婆需要搭条命进去,他选择一辈子孤独终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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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砚刚被护士扎了针挂上吊水瓶,萧烬就出现在门前。
他就那样靠在门框上,双手环着胸看着病房里的阮砚,一只手还提着一个食盒。
阮砚看见他的那一瞬间,只觉他的脸色好像没有昨日好。
只看了一眼便收回视线,这些他不在乎。
护士端着盘子离开路过门口时,下意识的看了萧烬一眼,她好像认识萧烬,当即就红着脸离开了。
阮砚看着他,嘴角扯出冷笑,“你又来干什么?”
他的表情依旧还是冷硬疏离。
以前不懂得自己的感情时,他就知道阮砚的性子太过寡淡,只要他不愿,没有任何人任何事能让他上心。
而那时萧烬觉得心脏疼得密密麻麻的像针扎一样,而现在,他只觉得心像被一刀一刀的在剐着疼痛难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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