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。”
...
兰斯菲德失神躺在床上,秦墨在盥洗室漱了口,走出来,兰斯菲德偏过头看他,眼睛和唇都水亮亮的,胸膛上是被他咬出来的红痕。
“再来一次吧。”秦墨半跪在床边,央求道:“叔叔,好不好?”
喉咙干哑的要命,兰斯菲德的视线久久停留在他湿润的唇瓣上,伸手去摸他英俊的五官。很轻的应了一声:“嗯。”
秦墨亲了亲他的唇角,又轻声说:“我想在上面。”
兰斯菲德挑了挑眉,冷漠拒绝:“不行。”
门铃响起的时候,他们正一起靠在阳台藤椅上看海。
秦墨站起来,套上一件黑色卫衣:“应该是衣服到了。”
兰斯菲德跟着他下了楼。
果然是服装师送来的定制衣物,衣料上乘,鞋袜配饰也一应俱全。
秦墨为兰斯菲德打理生活这么多年,这些小事自然无需兰斯菲德操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