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难得安静的目送他转身离开。
船舱包间内,秦柔坐在座位上早已等候多时,她一见到秦墨便扑在他怀里哭个不停。
秦墨在心中叹息,任由妹妹在胸口哭湿了衣衫,他轻笑着安抚她:“好了好了,别哭了,我这不是好好的出来了。”
秦柔双眼通红的凝望着兄长,哽咽道:“好,不哭了。”
他们并排坐下,秦柔给他泡了一壶茶,问道:“这次多亏崇家帮忙,哥哥,你和崇远集团的人也有来往吗?”
秦墨骨节分明的手指摩挲着瓷杯,挑眉道:“崇家?”
秦柔从身侧的蓝色皮包里拿出一个牛皮纸袋:“我挑了一些,这都是崇家送来的关键证据,否则我们根本找不出阿尔瓦家族这么多罪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