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是最好的结果。
庄严肃穆的法庭上,秦墨站在狭小的席位里,许久未修剪的胡茬冒了出来,他的眼神坚定地看向前面正上方悬挂的徽章——一座金色的天平。
秦墨被流放驱逐的消息引发了短时间的轰动,秦家两任接班人均是在大好年华锒铛入狱。
秦墨刚上任时秦家不少老相识对他仍抱有希冀。如此一来,秦氏集团负面消息缠身,股票暴跌,已经有不少研发中的项目被投资方撤资。
秦墨的亲妹妹,现任秦氏集团ceo秦柔站在了舆论的风口浪尖上,她闭门谢客,媒体在她家门口堵不到人,此时有新的传闻说她早已在华国购买房产,以供兄长安顿。
押送秦墨出境的防弹车已经准备完毕,率先启程。
秦墨坐在车厢角落,手腕拷着手铐,对面是两位全副武装的警察,眼神戒备,这样的气氛里他只好选择沉默。
玻璃窗外,是一片草长莺飞的春日美景,高大的杉树郁郁葱葱,在路边整齐排列,飞速掠过车窗一隅。
车开得平稳,很快路过帝都郊外,秦墨眯着右眼静静看着,突然记起这就是去年冬天,他开车载兰斯菲德去往淮城的路。
时过境迁,银霜雪景不现,故人亦如是。
一路向南,路过了淮城轮渡港口,秦墨想起了兰斯菲德坐在后排睡着的模样,忍不住勾起唇角。
三天后,他们抵达帝国与华国的交界处,这是一道绵延悠长的海岸线,傍晚时分,余晖金灿灿洒在海面上。
从车下来后,他们办完手续,解开了秦墨身上的枷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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