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能接触到外界自然是最好的,他不可能放过任何机会。
“你会这么好心?”兰斯菲德挣了挣他的禁锢,双腿不自在地跨坐在他身上,他没有穿袜子,此刻光裸白嫩的双脚踩在秦墨穿的棕色家居鞋上,他语气不耐烦的说:“放我下来。”
秦墨扫了一眼他的脚,果真放开了他。
兰斯菲德跳下来,站得离他几米远,神色不悦,满脸警惕,好似一只被轻薄后炸了毛的猫。
秦墨见他这副模样心头一痒,总觉得这家伙时不时会冒出一些新奇的动作和神态,让他忍俊不禁,这在从前总是一派骄矜傲慢做派的兰斯菲德身上是绝对见不到的。
他压抑不住上扬的唇角,眼睛发亮,他笑了笑,解释道:“我又不打算让你一直待在家里,那和坐牢有什么区别,对你的身体恢复也不利。出去散散心,你应当会高兴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