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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墨有些不放心:“这里安全吗?”
兰斯菲德冰冷的蓝眸闪过寒光:“放心,他们还没有胆子敢动我。”说完,他的目光定格在秦墨的无名指上:“只要你戴着这枚戒指,就没有人敢动你。”
秦墨苦笑:“杜邦家族的名头对于阿鲁邦这些人也管用吗?”
兰斯菲德冷淡的说:“他们不信任外面的人,既然想谈这笔生意,就要有足够的胆量。”
这样看来,并非兰斯菲德不愿带人前往,而是阿鲁邦当地的地头蛇不让。
他不禁有些佩服兰斯菲德,为了钱,他竟然真的敢单刀赴会。秦墨垂下眼眸思索,兰斯菲德并不缺钱,这样冒险,无非是为了站稳自己的族长地位,做出些实绩,刚上任的短短时间,伯父和母亲相继意外死亡,想必内部也有不少人对此议论纷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