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斯菲德不满意的说:“你需要加强锻炼,我后面还有很多事需要你去办。”
秦墨应了。
第二天清早,他起床准备早餐,兰斯菲德的食欲一向不好,最近更差。想了想昨夜抱在怀里都有些硌人的身体,他给兰斯菲德炖了软糯的红枣银耳汤,熬的出胶,还做了些油炸食品,另外按照一贯的习惯准备面包咖啡等。
兰斯菲德七点半起床,秦墨为他穿上高领毛衣,黑色长裤和白色的羊绒袜子。蓝色眼眸的美丽男人完全看不出有三十岁,秦墨为他轻柔梳理着银色如绸缎般的长发,那次无意间得知兰斯菲德的年龄,着实惊讶一番。毕竟美人是猜不透的,他觉得兰斯菲德看起来顶多二十六岁左右。
镜子里的男人神情恹恹,眉目间笼罩着阴郁的气息,他有严重的起床气,走到餐厅,闻到了香味,兰斯菲德疑惑看着油条,南瓜饼,煎蛋等中式早餐,随即拧起眉头,不高兴的说:“我不吃油炸的东西。”
秦墨为他拉开椅子,盛了一碗温度刚好放凉的红枣银耳汤(他知道兰斯菲德也不爱吃太烫的食物),劝说:“尝尝看。”
兰斯菲德眉头皱了好一会儿,看着穿着米色毛衣,表情温和的青年,终于妥协,像猫咪似的浅尝一口,似乎觉得味道还行,终于慢慢的吃了一点。
秦墨坐在一边,微笑着看着他,心里却想着:他现在身陷囹圄,扳倒秦非凡还得借助兰斯菲德的手。
他必须得让那个混蛋,血债,血偿。
雪白的墙壁,黑色的桌面,一座象征着公平的天秤放在桌子中央。
几位衣冠楚楚的官员带着严肃端正的表情一一落座,秦墨坐在被审判席,大卫穿着职业灰色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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