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丁芳应了退了出去。
陆景行拿出一次性毛巾给章钟德洗脸,然后给他倒了杯茶。
那只边牧老老实实地蹲在地上,身上散发着臭味。
章钟德也没跟他客气,自己这一身一手的,确实需要洗一下。
毛巾在脸上抚着,口里没停:“我上午路过布市,在一面馆吃面,一个小姑娘坐在我边上,跟她同学聊天,说是她另一个朋友家一只狗好可怜的,脖子都断了,但朋友家人不管,一直关着,她觉得太可怜了,说得哭起来了,说再不管,估计那狗就活不了几天了。
两个小姑娘商量着不知道报警有没有用,又怕报警警察不管,再说又怕朋友怪她们。
两人眼泪巴巴地在那掉金豆子。
我一听就觉得这不管不行了,至少我得去看看,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,我就问两姑娘。
两姑娘一听我是救援队的,像是遇到了救星一样,执着的帮我付了早餐钱,就把我带去了她那朋友家。
好家伙,我一进去一眼就看到它了。
你看它脖子,被那铁丝勒得只差两指宽就要断掉了,脚上到处是烟头痕迹,后腿还有明显的那种利器划伤。
它就被铁丝拴在门口的暖气片上,那铁丝还不长,狗粮就放在地上,它要想吃狗粮或者休息,那铁丝就会吞噬它的皮肉,日复一日的,它的脖子就这样了。”
司徒放走了进来:“天,怎么这么臭,还是腐肉的臭味。”
“就是它身上传出来的,我也不敢随意动这个圈,主要是我没带工具,这铁丝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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