忆!
这无形的枷锁,沉重得让人窒息。
夕阳彻底沉入西山,黑暗如同浓稠的墨汁,迅速吞噬了整个溪林村。
那座巨大的石牌坊在暮色中隐去狰狞的轮廓,只留下一个更加庞大、更加令人心悸的、笼罩着整个村落的巨大阴影。
就在林臻与橙萱准备打马离开这令人窒息之地时,一个佝偻的身影拄着柴杖,跌跌撞撞地从一条昏暗狭窄的巷子深处追了出来!
是郑婆子!
她追到村口,离那牌坊阴影不远处的岔道上停下,大口喘着粗气。
混浊的老眼在暮色中急切地扫视着已经上马的林臻和橙萱,那眼神里不再有初见时的惊惧,反而燃烧着一种破釜沉舟、豁出去一切的炙热光亮。
她不顾气促,对着林臻的方向用力地挥舞着枯柴般的手臂,声音嘶哑地喊道:
“公子!小姐!请等一等!!”
郑婆子枯瘦的身体在初降的暮色中剧烈地颤抖,每一声喘息都带着风箱般的嘶鸣。
她拄着那根粗糙的柴棍,深一脚浅一脚地追到村口岔道,离那座在昏暗中愈发显得如巨兽蛰伏的石牌坊不过数十步之遥。
浑浊的老眼急切地扫过已经骑上马背的林臻和橙萱,那眼神里竟不再有初次见面时的惊惧与试探,反而燃烧着一种近乎疯狂的、孤注一掷的决绝光芒!
“公子!小姐!请等一等!!”她用尽全身力气嘶喊出声,声音撕裂着寂静的暮气,惊得旁边枯树上两只昏鸦“扑棱棱”飞起。
林臻正要扬鞭的手停在半空,锐利的目光投向那佝偻的身影。
橙萱也勒紧缰绳,疑惑又带着一丝隐秘期盼地看向这位哭诉过真相的老人。
郑婆子见二人真的停下,喘着粗气,步履蹒跚地小跑到林臻马前几步远的地方才停下。
她甚至没顾上擦额角滚落的汗珠,双手死死攥着那根作为支撑的柴棍,指节泛白。
她仰起脸,昏暗中那张布满深深褶皱的脸上,交织着巨大的挣扎、痛苦以及一种豁出去的勇气。
“公子……小姐……”她气息未匀,声音干涩得厉害,“有些事……老婆子先前没敢说全!”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恐惧的余悸。
“没敢说全?”林臻俯视着她,声音平静,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,“老人家,还有什么隐情?但说无妨,我为你做主。”
郑婆子被这声线里蕴含的沉稳力量刺激到,浑浊的眼睛里泪光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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