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洋水师筹建,皆需巨资若再减免赋税恐入不敷出,臣以为赋税当按旧制五成征收以充国用。”
“五成?”工部尚书李崇皱眉,“张尚书,南楚百姓久经战乱,元气大伤,五成赋税无异于杀鸡取卵,恐民不聊生,臣以为当减至三成休养生息。”
“三成?”张衡声音拔高,“李尚书,巧妇难为无米之炊,三成赋税如何支撑国用。”
“臣附议,”新任闽越安抚使王允出列,声音沉稳,“陛下,元帅,臣亲历闽越安抚深知民情,南楚旧吏盘剥甚重百姓苦不堪,若新朝仍重税恐失民心,臣斗胆请减免赋税至三成并免除一年徭役,同时严惩贪腐,旧吏清丈田亩抑制豪强如此方显新朝仁政。”
“王大人所不无道理。”新任岭南安抚使(原金陵副将)出列,“然岭南瘴疠之地,交通闭塞,豪强林立,部族众多,若无重兵震慑恐政令难行,臣以为当驻军与安抚并行驻军保境安民,安抚施政惠民。”
群臣各执一词,争论不休。
主战派主张高压震慑,文官派主张怀柔安抚,户部担忧财政,地方官强调民情。殿内气氛凝重,如同拉紧的弓弦。
慕容嫣凤眸微抬,珠帘轻晃,目光扫过争论的群臣,最终落在身侧林臻身上:“夫君以为如何。”
林臻缓缓起身,玄色身影在殿内投下修长的影子。他深邃的目光平静地扫过众人,声音低沉而清晰,穿透殿内的嘈杂:
“南楚新附,治理当刚柔并济,恩威并施。”
他目光转向赵武:“赵尚书所重兵震慑乃必要。然非军管高压。岭南闽越各驻精锐五万扼守要冲清剿残匪,维持秩序,震慑宵小,然军士不得扰民违者军法从事。”
“是。”赵武虽有不甘,但仍躬身领命。
林臻目光转向陆文渊、王允等人:“陆尚书王大人所安抚惠民乃根本。着令”
“其一。岭南闽越新附之地赋税一律减至三成免除一年徭役。”
“其二,吏部即刻选派干练清廉之流官,赴任严查旧吏贪腐清丈田亩抑制豪强,凡有鱼肉百姓者严惩不贷。”
“其三,礼部会同国子监选派饱学之士,赴任兴办官学推行教化开科举,选拔当地贤才。”
“其四,户部工部焚雷司会同地方即刻勘测规划修葺道路桥梁,疏浚河道,开通商路,促进流通。”
“其五,”林臻声音转沉,“焚雷司格物院于岭南闽越沿海择良港加速筹建新式船厂,打造远洋战舰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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