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生”给他点菸,他连忙向驴二要过打火机,先恭敬的为驴二点了烟,然后才为自己点了,又把打火机还给驴二。
许长宗的嘴巴已经被打成了香肠,香菸都快叼不住了,就算叼住,也被嘴里流出的血水染湿了。
驴二望著许长宗苍老又可怜的模样,忽然心中有了一丝怜悯,感觉用这种手段,对付一个老头,有些狠毒了,但转念一想,就因为这个铁桿汉奸偽县长,帮著鬼子做事,不知道伤害了多少老百姓,这种汉奸不值得可怜,他的心肠又硬了。
驴二的心肠虽然硬了,但脸上仍然是和蔼可亲的笑容,说道:
“许县长,不好意思,刚才徐队长打你的时候,我没早些阻止,但你也知道,这是他们便衣队的规矩,任何人进来,先打一顿『杀威棒』,挫挫锐气,容易拿口供。”
“我虽然是他的上级,但毕竟是外来者,也不好破坏他们的规矩,只能让他先轻轻的打你几下了。”
许长宗苦丧著脸说:
“轻轻的打几下?赵先生,你看看我都被那狗日的打成啥熊样了,这还叫轻轻的打?”
驴二笑了笑,指著墙壁上掛著一些刑具,说道:
“如果你认为打几巴掌,就是重的,那么这刑具如果用到你身上,將是什么后果?”
许长宗看了看那些奇形怪状,专为逼供做出来的刑具,不由打了个寒战,苦丧著脸说:
“赵先生,您是调查组长,您要为我做主啊,我真不是军统分子!”
驴二淡淡说道:
“我知道。”
许长宗听了这话,不由一愣,他以为驴二会和山田大尉一样,劝他承认是军统,老实交代,没想到,驴二却说出“我知道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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