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过水面,蝴蝶收起两边的翅膀;他身上只有薰衣草洗衣液的气味,淡薄青涩得令人心颤。
当他退开的时候,我几乎恍惚了一下。
“我当然不想,”他说,一声喟叹落在我的肩上,“但我也没有办法。至少……你没事,对不对?”
豆大的眼泪滚下来,砸在他廉价的t恤衫上。他从我身上起来,手忙脚乱地从校服裤里掏纸巾。我扑过去,环住他的肩膀吻他,脸颊,鼻子,嘴唇,下颌,脖子,锁骨。我的吻没有章法,手更是不讲道理,直接把他推进离铁门最近的巷子里。那里光照不进来,只听到隔壁饭店排风扇的轰轰声。
他靠着墙喘息,在我的手逐渐向下的时候抓住了我。我继续吻他,企图蹲下身去,结果他竟然跟着蹲下来。我拉住他抓我的手,按在我的胸口:“没关系的……”
“不,不行……”他试图把手抽回去。
“真的没关系,还是你其实不想……”我的另一只手去扒他裤子,“那我给你口好不好?我脏,你不用碰我,求你……”
他终于把我的两只手都抓住了,紧紧抓着我的手腕:“别哭了。别哭了。司一可?”
我在发抖。
他伸过头来,安抚地轻吻我的额头:“别哭了。对不起。”
但是我还是忍不住,抽噎着,鼻涕挂在嘴巴上,又丑又狼狈。他把我从地上拉起来,当然也费了一番功夫,最终那些纸巾还是派上了用场。
“你又没有错,”我哽咽着,“你不许说对不起。”
“嗯,我没错。你也没有错,”他把我的头发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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