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错在哪里,但是我会先道歉;我帮不了学姐什么,但我想尽力陪在你身边,所以……请和我交往吧。”
我没有回答他可以或者不可以,只是略感疲惫地垂下头。
“对不起。”见我许久没回,他讪讪低着头,为自己找补起来,“其实我——”
“学弟,你今年几岁了?”我打断他,再次看向夜空。
“二十一。”他说。
就像天降的愿望那样。他跃过无尽的长幕,俯身跪卧在我身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