甲盖里藏了曼陀罗粉,因为妾染了指甲,所以没人发现,妾將指甲盖里的曼陀罗粉,洒在奶娘身上的帕子上,皇长子流口水时,就用那帕子擦的口水吧……哈哈……”
那点剂量,对大人而言没有太大毒性。
但是对一个將將要满月的婴儿来说,就是催命的毒药。
皇后娘娘愤怒到,一双眼睛变得通红:“你该死……”
“曼陀罗的毒粉入体之后,过一会儿就会隨著尿液排出,所以没有一个人发现,皇长子是中毒身亡哈,都以为他是突发了病症……”
“皇后娘娘您可知道,皇长子死的那日,妾身有多么高兴吗?皇后娘娘生下皇长子,身体受了损伤,皇长子死了,您肯定会大受刺激,以后怕也不能怀上龙嗣,妾身才有机会生下皇嗣啊呃呃……”
可是为什么,皇后娘娘后来又老蚌生珠?
腹中绞痛越发强烈,薛氏痛苦地张大嘴,身体蜷缩成了一团,慢慢扭曲成了可怕的形態……
她痛得尖叫、哀嚎,想要出声求饶,可喉咙已经发不出声音了。
皇后娘娘的愤怒,在她惨烈到了极致的痛苦下,渐渐平息下来,她抬了抬头,眨了眨眼睛,將眼中的泪意逼了回去。
不论如何,薛氏已经得到了报应。
……
这时,显国公还在等消息。
大堂里还坐著不少太后党一系的官员,显国公世子、武阳侯、刑部尚书武大人、户部尚书张致寧、兵部尚书薛芳远、武寧侯苏定淮……还有十几个五军衙门的勛贵大臣。
二皇子赫然在列,並且与显国公同坐首位,二人一左一右,平起平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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