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婆子嘿嘿直笑:“一连追了十几日,一直咬在后面不放,就是铁打的身体,恐怕也受不住了,还受了重伤,指不定这会儿正在什么地方疗伤呢,还真看不出来,齐王殿下还是个情种。”
其他的,一个字也不多说。
沈昭嬑心乱如麻,婆子取来了一件斗篷將她从头裹到脚,带著她进了客栈,进了客房。
婆子拿走了她的衣裳,在床边打了地铺,守著她。
防止她逃跑。
这一晚,沈昭嬑一晚上没有合眼,满脑子都是齐雍重伤的模样。
天没亮,婆子叫她起身时,她面容憔悴,双眼红肿,整个人头晕脑涨地,被婆子推进了马车里。
这一行七八个人,扮成外出行路的一家主僕,马不停蹄地一路往南下而去。
一开始,专拣偏僻的顛簸小道。
没过几日,就改走了官道,一路畅行无阻,沈昭嬑知道已经入了贵州,具体在贵州什么地方,却不清楚。
这天傍晚,马车停在一个驛舍前,同行的人先进去安排了屋舍,她的手反绑在身后,身上披了一件斗篷遮掩挡著,婆子仍然很谨慎,取了一顶能罩住半身的幕篱,戴在她的头上。
透过幕篱,沈昭嬑只能看到一些模糊的事物。
想来旁人也无法通过幕篱看清她的真容。
婆子扶著沈昭嬑从偏门进了驛舍。
同行的人过来说话:“驛舍里只有一个单独的院子,叫人订走了,就早我们一步,我原想交涉一番,但对方的护卫很不好惹,口音带了点京味,虽然不明显,但是一耳朵就听出来了,便没有节外生枝,只订到了后院的两间上房,位置靠近角落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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