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真巧。”
沈昭嬑笑道;“时辰不早了,我命人备膳,殿下近日忙碌,我熬了养心粥,补中益气,养心安神,缓解劳倦。”
齐雍露出笑容来,突然问:“叫我什么?”
沈昭嬑无语了,接著改口:“夫君。”
反正她是不习惯,人前喊他夫君,这也太腻歪了,不过私底下齐雍总不允喊他殿下,她有时忘了,齐雍也不厌其烦,每次都要纠正她,齐雍在这方面,简直执拗得可怕……
旁人家,对丈夫的称呼,也是国公爷、侯爷、伯爷啥的,普通人家喊丈夫也是“当家的”,没谁成天“夫君”,“相公”地叫。
齐雍又说:“下次不要喊错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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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神看著她,十分认真。
沈昭嬑给了他一记白眼:“知道了,快去用膳。”
用完了晚膳,齐雍又拉著沈昭嬑,去鹅卵石小径上消食,走了一刻钟,沈昭嬑就出了一身汗,脚底酸麻,小腿酸胀,气喘吁吁地,最后是被齐雍抱回去的。
沈昭嬑沐浴完,回到房中,齐雍已经不在了。
她靠东厢房的罗汉床上,轻薄的罩衫从肩上滑落,露出半边雪白的臂膀,香肩雪臂,娇媚无比。
看看顏色淡去的指甲,便让红萝给她调製凤仙汁染指甲。
红萝取出个小钵,放上凤仙和明矾细细捣弄。
红药取了帕子,过来帮她绞头髮,待头髮半干了,篦子慢慢梳理。
红萝捣碎凤仙,將混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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