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不了了之,听说是在专心备考,为接下来的殿试做准备,仿佛全然不担心科考舞弊的事会牵连到自己。
柳心瑶正在与沈昭嬑说嫁妆上的事。
沈昭嬑拉著母亲的手:“別总操心嫁妆上的事,可要安心养胎,我的日子还早著呢……”
最近,她每次过来主院陪母亲说话,母亲总在说嫁妆的事,头一天说嫁妆差不多安排妥了,赶明儿就又有了主意。
好像有操不完的心一般。
柳心瑶却摇摇头:“婚期就在六月初六,只有两个月了,日子说长不长,说短也不短,总归是一晃眼睛就过去了……趁著我如今还能折腾这事,就赶紧把事办妥了,再过一阵子,我身子越发重了,就没精力操心这事。”
她语重心长地拉著女儿的手,嗓音温柔极了:“婚姻是一辈子的事,可不能出了差错,委屈了你。”
这样的委屈是要一辈子的。
失悔都悔不过来的。
沈昭嬑鼻头一酸,嗓子眼也有些哑了:“我怕母亲累著了……”
柳心瑶笑著说:“有你外祖母、还有三个舅母帮我呢,倒是劳累了她们,三不五时就进府帮著你操持。”
母亲是长辈,从前帮她准备嫁妆,经过了这事,如今帮她为妱妱准备嫁妆,一切事情都十分稳妥。
沈昭嬑知道,这阵子外祖母,及三个舅母,都是轮流著来镇北侯府,之前帮著操持及笄礼上的事,后来帮著操持嫁妆上的事,顺便照料母亲。
母亲近来心情都开阔了。
“敢明儿一定要好好谢她们……”
柳心瑶笑著点头,接著又说:“给你安排了五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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