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锦若忍不住痛哭出声。
想著自己被关在大理寺监牢里,里头又脏又臭,犯人们惨叫声,哀嚎声、哭喊声不绝於耳……
她每天都要被带去刑房审问,里面掛满了各种刑具,有夹棍、炮烙、长鞭……还有许多她不认识的刑具。
她嚇得连话也说不利索,脑子里一片空白,到最后,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一些什么,每天都在担心那些刑具会用到她身上。
就算被放回来了,她也担心不知什么时候,会再被抓进大理寺监牢里,每日提心弔胆,每晚都在做噩梦,梦里被她吊在刑架上,刑房里一百零八道刑具,一一施在她身上,她被折磨得血肉模糊……
然后被噩梦惊醒。
她哭得是情真意切,半点也不掺假。
沈昭嬑都要佩服她是怎么把这话说出口的,换一个不知內情的人,恐怕还真要以为,是大房欺负了二房了。
柳心瑶腻味得很了,冷笑道:“你们不是来看老夫人的吗?老夫人就在屋里,搁我这儿哭叫什么,就不怕惊扰了老夫人的身子?杨大夫可是说了,老夫人这病症,切忌劳累忧思,要安心静养……”
陈锦若哭声一哽,就像被人掐了脖子一般,红著眼睛,死死瞪著柳心瑶。
沈君彦总算鬆了一口气,上前一步:“大伯母,您身子重,祖母病了,还要劳您亲自过来照料,我先和母亲一起进去看看祖母。”
伸手不打笑脸人,柳心瑶到底没说什么。
二房一大家子先后进了內室。
沈昭嬑扶著母亲坐下:“以后可不能再这样衝动了。”
母亲怀胎之后,连脾气也涨了许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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