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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昭嬑点头:“老夫人的身体大不如前了,静云寺毕竟有些远,一路车马劳顿,能吃得消吗?”
每年秋闈和春闈,寺里的香火都要比往年旺盛许多,不管灵不灵,討个吉利,总归是好的。
这事確实不好拦著。
柳心瑶道:“胡嬤嬤再三保证,老夫人近来身体好转,已经没有大碍,是铁了心要往静云寺去,我让赵嬤嬤多安排一些人过去照应,,陈氏身为媳妇,出门在外,也要妥善照顾老夫人才是。”
拦著不让去,大房仍然要生出许多事端。
沈昭嬑没再多说。
整个家里,老夫人最看重的就是沈君彦的前程,老夫人对二房的偏心,有很大部分是源於沈君彦。
沈君彦前世今生,就是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,在长辈面前孝悌恭谦,在弟妹面前温润如玉,在同窗学友面前谦逊有礼。
二房所有的腌臢事全都因他而起,却全都与他无关,他一点也不知情。
便是沈崢下了大狱,镇北侯府分了家,他仍能宠辱不惊,安心参加科举。
柳心瑶嘲讽道:“老夫人总算是认清了现实,不再想著为沈崢脱罪,却一门心思全放到沈君彦的前程上去,听说前几日,还拿了一大笔悌己银子,去帮沈君彦打点国子监的老师。”
老夫人自以为做的隱秘,但福安堂全是大房的眼线,怎么可能瞒得过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