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老夫人像被人抽乾了混身精气神,瘫坐在椅子上,一张脸惨澹得有些嚇人。
沈岐吩咐郑三:“把家里的钥匙,及管家的对牌都收回来,老夫人屋里原先的老僕,只留胡嬤嬤在跟前照顾,其余一干人等,全部送去庄上荣养,以后老夫人就安心待在福安堂养病,家里的事也不必再插手了,中馈上的事也无须再向她稟报。”
之前为了敲打老夫人,將老夫人屋里一些僕人替换了一些,如今却是全换了,以后老夫人在福安堂就是眼瞎耳聋。
办事的人都没有了。
沈老夫人蠕动著嘴,想要说些什么。
可沈岐一眼也不看她,支使郑三去找胡嬤嬤要钥匙。
族老们睁眼看著,没一点要阻止的意思,胡嬤嬤只得將钥匙和对牌找出来,老老实实交到郑三手里。
一大串钥匙,足足几十把,是府里大小库房、帐房,及各处存放重要物件,各个院落的钥匙,有了这串钥匙,在府里畅行无阻。
管家的对牌有一对,可以合二为一,一只在长辈手中,一只在当家主母手中,谁拿著对牌就有了管家的权力,家中的银钱、奴僕、大小事宜可都归这一个人管。
老夫人之所以能插手府中的事,是因她手中握了另一只对牌,柳心瑶和沈昭嬑在管家上的事越不过老夫人。
一般而言,长辈手里握著对牌,並不是为了插手管家上的事。
是为了警醒当家的主母,行事要知谨慎。
莫要不知轻重,失了规矩礼法。
像沈老夫人这样利用对牌帮著二房抢管家权的婆母,放眼京里有头有脸的人家恐怕也只她一个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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