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柔。
一定是自己看错了。
这时,门外传来逐风的声音:“殿下,属下有要事稟报。”
齐雍闭了闭眼,眼里迅速恢復了清明。
这下沈昭嬑看了真切,心道,果然是她看错了,齐雍暴戾恣睢,怎么会有“温柔”这种东西?
齐雍起穿戴整齐,正要离开,忽然又顿下脚步。
喉咙里逸出一丝,微不可察的嘆声:“你好好休息,西域进贡的葡萄,昨夜已经快马加鞭送进京里,我命人放进了冰窖,想吃就让下人给你拿。”
沈昭嬑轻轻点头,直到齐雍离开房间,僵硬的身子慢慢瘫倒在床榻上。
“什么事?”齐雍一边往外走,一边问。
逐风道:“已经找到了沈三爷,镇北侯府的案子有了进展,不出殿下所料,当年沈侯爷勾结叛党一事,確实另有隱情,属下已经加派人手,继续调查取证。”
……
齐雍一连三日没有回府。
沈昭嬑乐得清閒,靠在临窗的小榻透过窗欞,看著院中叠山理水,几株丹桂华茂如松,一簇簇红色的小缀满了枝头,香馥郁,芬芳四溢。
这景象,像极了镇北侯府的樨香院。
这时,贴身丫鬟红药,捧著描金的请帖走过来:“姑娘,四少爷中举了,乙榜第八十六名,沈府为四少爷办了宴,派人给您送了请帖。”
沈昭嬑手中的书啪一声掉到地上。
红药口中的四少爷,是她一母同胞的弟弟,沈君辰。
齐雍不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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