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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低头看著分析阵列上依旧散发著幽暗墨绿色光泽、似乎毫髮无损的鳞片和血,又看了看操作台上冒著青烟、彻底报废的水晶面板和几处焦黑的符文节点。
空气中瀰漫著淡淡的臭氧味和那股顽固的蛇腥恶臭。
“这概念性的即死诅咒,这么离谱?”
“那看来,目前医务室里躺著的几位还挺幸运的?”齐耶尔隨口评论,眼中却是散不开的凝重。
毕竟他们只是被石化,等温室的曼德拉草长成就能恢復如初。
或许其中也有他们没有直接与其对视的可能在。
科林通过相机镜头,拉文德通过化妆镜反射,中间又隔了一层差点没头的尼克,因此免去了当场毙命的危机。
这绝非普通魔法生物应有的力量,斯內普的判断没错,这种诅咒已经触及了规则的层面,普通的解析魔法在其面前脆弱得如同薄纸。强行解析,就像是用木棍去捅高压魔法阵,结果就是眼前的惨状。
“喷,麻烦。”齐耶尔皱起眉,但眼中非但没有挫败,反而燃起了更强烈的探究欲。
他喜欢挑战,尤其喜欢拆解那些看似坚不可摧的东西。
他小心翼翼地將铅灰盒子重新盖好,激活了上面更强的隔绝符文。那几片鳞片和血被暂时封存。硬来不行,就需要更迁回、更精妙的手段。
与此同时,实验室门外的震动和隱约的爆炸声再次变得清晰起来。训练还在继续,格兰杰小姐的“愿望”显然被贾斯廷执行得相当彻底。
齐耶尔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向门口,脸上又浮现出那种熟悉的、带著点恶趣味的笑容。他警了一眼斯內普留下的那几瓶深紫色的“特製慰问品”,一个念头闪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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