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要是真能降低事故的机率,那齐耶尔就已经可以开始收集编织【剑】的概念的魔法了。
不然他可真拿不准【盾】能不能挡下切割一切的【剑】溃散时的余波。
毕竟最强的盾和最强的矛,在矛盾相接的那一刻前,谁也不知道究竟是矛戳破盾,还是盾挡下矛。
因此哪怕再眼馋攻击型库洛牌的锋芒,在无法確认安全性的前提下齐耶尔也不会做相关的尝试。
试作型的【浮】、【灯】、【锭】无一不是失控后闹不出什么大乱子的类型。
可如果这个方法可行,齐耶尔就可以在完成一本库洛牌的成就上再增添几笔了。
不说別的,就说帮路威清除诅咒时齐耶尔手里有【剑】,那他根本不需要顺著诅咒的脉络在精神世界直面那个黑巫师的正体。
一剑下去,比剪开裁缝的丝线还要乾脆,保准能將其割断。
发现了这一点,齐耶尔的心思已经不在魔药课上了。
他將充分搅拌的坩堝从火上取下放到安东尼身前,並將后续投入豪猪刺的工序拜託给他后,便在纸上奋笔疾书,口中还念念有词。
看见齐耶尔激动的状態,安东尼只好无可奈何地嘆了口气,自行將最后一道步骤完成。
好在这时候又有几组的坩堝出了问题,斯內普骂骂咧咧地一个个处理,没工夫注意到他们这边的异常。
等到齐耶尔將一闪而过的灵感火记录完整,安东尼那里也刚好將魔药装入瓶中。
这种魔药的气味並不显著,更別提实在糊味和烟味瀰漫的魔药教室里。
但当安东尼將魔药一勺勺从坩堝里盛出的时候,斯內普就像是嗅到了癤子药水的味道般,放下被他狠批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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