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口角波俏,吞吐抑扬,将那凄美情|事说得入经入骨,引听者入神。
正说到妙处,他一溜打着手中快板,口里越说越快,“只说那穆大家本是花丛中的圣手,既已尝了滋味,也就将她的小徒弟丢开。这日又和烟家少爷眉目传情去了。”
这话音还不曾落地,本来静静坐在角落的一位黑袍客人,也不知怎么动作,突然就出现到了他的面前,一把扯住他的衣领,把他狠狠按在了案桌之上。
在座的听客见到有人在大家听得起劲之时如此跋扈,纷纷咒骂,拿着武器站起身来。
却看见那行凶之人手臂上成片黑色的玄铁鳞甲如潮水般覆盖上礼。成为了传说中某位凶名在外之人标志性的铠甲。
所有义愤填膺的听客,在那一瞬间都收敛了怒容,互相推诿了几下,哗啦啦退了出去。
“你刚刚说的是什么?”那人冰冷的手掐着说书先生的脖子。不冷不热地开口说话,露出一张令说书先生心胆具颤的俊美容颜。
“不,不……我没说什么,没说什么。”那位说书先生两股战战,几乎说不出话来。
人人编排这个故事上百年了,也没见那位岑大家有过什么意见。
真人真事摆在那里,既强大又俊美,凄苦守了百年的痴情男人,当然是话本故事的好素材。不由成为了大家传承百年的经典艳情故事。
其实这位岑千山本人深居简出在荒废的旧址,几乎从不在新城露面,自己这是踩了什么霉运,竟然会撞到他亲自前来听书呢。
“岑大家,我错了,小的说错了。”他愁眉苦脸,举起双手,小心翼翼讨好,“下回我绝不这样胡扯。我一定好好说。”
那位大人虽然没有下手杀他,但那冰冷的铁爪却没有松开。
说书匠脑袋飞速开始运转,努力回想自己刚刚说的段子中,最得罪人的地方在哪里。
“对……对了。我刚刚确实说得不好。下一次,我好好描写话本,必定让您一展雄风,让穆大家对您服服帖帖,温柔小意伺候您才是。”他小心试探着,边说边伸手想要松一松那抵住了他脖颈的铁甲。
那铁甲上哗一声伸出了几片寒光闪闪的刀刃,抵在了他的脖颈上。
说书先生几乎吓得要哭了出来,“那,那您说要怎么嘛?我都按你说的编,行不?”
那人只冷冷看着他,却不肯主动说话。
年幼的小弟子从藏身的桌子边缘冒出一个小脑袋尖,试探着说道,“下……下一回。让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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