识只来源于父兄,实际上出入颇大,所以她决定听玄妙的。被府医断要准备后事的周王在陶季的调养下又坚持了两个月,连朱有爝都忍不住先回祥符县去了。但没几个人知道,两个月的时间快到周王身体的极限了。陶季认真的和周王谈了谈,最后扎针让他昏睡,保持身体的机能,等京城有确切的消息传来再让他醒来。赵元松拿着周王的奏本和书信在京城奔走,但别说请封朱子瑾为世子了,连让他记名都困难。因为上至皇帝,下至礼部官员都记着他爹朱有爋当年为了抢夺周王爵有多疯狂。皇帝厌恶他,而礼部官员和宗人府则是不想惹麻烦。现在遵从周王的遗愿,以后朱有爋要是再冒出来恶心人,皇帝怪罪下来,周王倒是一死百了,他们怎么办?所以没人愿意冒险去做这件事。直到其他宗室亲王,郡王来信说情,宗人府那边才松了口,但其中也有反对的。因此,这件事一直拖着。赵元松知道,要想请封世子,就一定要先恢复嗣子的记名,如此才名正顺。他拿出王爷的最后一封信,咬咬牙,还是请求面圣,将这封信亲自递交给皇帝。小皇帝现在一看见周王府的长史就心烦,脸色不好看起来。周王老早就说要死了,却多少年了,一直没死。赵元松跪在地上哭泣,“陛下,开封府来信,王爷已经昏迷不醒,府医说就是这几日的功夫来,这是王爷进上的最后一封信。”小皇帝就看向一旁的锦衣卫,锦衣卫悄悄退下。小太监从赵元松手里接过信奉给皇帝,皇帝一边拆信,一边同情的道:“周王又昏迷了?”不一会儿锦衣卫回来,低声在皇帝耳边禀报。皇帝一愣,认真了些,皱着眉头将信拆开。那是潘筠捉刀,周王抄写的一封信,当时他已经写过一封了,这第二封信的字迹就更加的潦草和颤抖了。皇帝看了心中闷闷的,问道:“周王妃无子,周王很爱重王妃吗?”赵元松应“是”,他隐约抓住了什么,连忙说起周王和王妃平时是怎么相爱,相濡以沫的。皇帝:“周王和王妃既如此情深义重,王妃为何不愿随殉周王?”赵元松浑身一震,死死地低着头道:“王妃自然是愿意的,但周王却不忍,加之嗣子懵懂,还需王妃帮扶,所以王爷更不想王妃殉葬了。”皇帝听了感动,想到了自己,想到父皇对母后的爱重,又想到母后对自己的疼爱,十五岁的小皇帝终于开口道:“既然是周王的遗愿,那就依照他的想法来办吧。”赵元松大喜,连连磕头,“谢陛下隆恩,谢陛下隆恩。”有皇帝开口,礼部就开始动作,相持不下的宗人府内部也不争了,大家看着朱子瑾的名字重新记回朱有炖和巩氏名下。有了宗人府这一张纸,赵元松再上朝时就趁机提出确立周王世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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