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炮舰驶过思贤窖,进入北江在对岸的码头靠岸。
刚搭好跳板,肇庆妇女救国会的几位太太便提着竹篮抢先下船。篮子里装着热腾腾的糯米鸡和裹着红纸的广式月饼——这当然是来不及现做的,而是从酒楼买来,酒楼的老板听说此事,开心的将所有食物免费提供。
领头的陈太太烫着时兴的波浪卷,珍珠耳环在硝烟未散的晨光里微微发亮。
“阿兵哥,食个月饼讨个彩头!“她拦住个满脸烟灰的独立团三营三连的川籍士兵,不由分说把油纸包塞进对方怀里。
年轻的小兵手足无措地立正敬礼,脸红彤彤的。
惹得那些官太太们捂嘴直笑,浑然不知这名不满20的年轻士兵,已经打了一年仗,在战场上亲手击毙了2名鬼子。
穿着藏青制服的《中央日报》记者趁机用价值一根小黄鱼的莱卡照相机拍照,镁光灯“嘭“地炸亮,惊飞了岸边芦苇丛里的白鹭。
记录下慰问团与士兵同框的照片后,记者们采访起士兵。
接受采访的士兵,分不同军种,有海军,也有陆军,唯独缺少在阳江修整的空军。
但这也足够了,士兵们绘声绘色的描述着他们见到的景象,被记者们认真记录下来。
几个穿阴丹士林布旗袍的女学生趁机把绣着“还我河山“的锦旗献给士兵们,借此机会又是一阵拍摄。
但有的记者觉得,这些还不够。
“请谈谈击沉敌舰的经过!“梳着油亮背头的《申报》驻广州特派记者拦住黄司令,自来水笔在采访本上龙飞凤舞。
“抱歉,我不接受采访。”黄司令拒绝了采访。
不甘心的记者们又找到了水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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