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卷 第13章 互惠互利

发现，萧魁虽然同他打着招呼说着话，目光却一直黏腻地缠在赵玖鸢身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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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才他口中叫的……好像也是她吧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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觊觎他的人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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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尘冥心中，一股莫名的火气顿时升了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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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原本就所剩不多的耐心即将耗尽，手腕一动，便将赵玖鸢拉近，目光冷锐地看向萧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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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有事？”他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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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魁一怔，回过神，道：“方才下屋传来争吵声，卑职只是担心……不知鸢儿姑娘是否受伤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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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尘冥这才低头仔细打量了一番赵玖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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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色昏暗，他先前并未发现，她发丝确实有些湿润，身上天青色的婢女服也沾染了不少水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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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一只落汤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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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时她垂着双眸，不知在想什么，似乎两人的对话并未能打断她的思绪。她眼底的神色亦是他从未见过的复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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难道，刚才的泪水不是因为他撞疼了她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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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谁欺负你了？”他冷声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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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现在可是他的婢女，只有他一人可以欺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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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赵玖鸢只低垂着头，没有回答。她才从刚刚的吻中醒过神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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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前，谢尘冥也曾突然这样吻过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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吻了他之后，他说等他功成名就，便会回来向她提亲。可她等来的，只有父母的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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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玖鸢忽然觉得无力，她受够了掌控不了自己的命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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