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服下后,土疮果然消退不少,我心下稍安,以为毒已无碍。
可谁知……”他猛地攥紧拳头,指节泛白,“次日醒来,土疮竟蔓延全身,气味较前更甚,恶臭熏人!”
曾一鸣眼中泛起血丝,强压著心底的绝望说道:“我如疯了一般,跑遍孙氏丹肆、赵氏符肆,买尽祛毒丹药与符籙。
初时皆有效,可不过一夜,毒症便变本加厉,背上疮疤溃烂,连站立都觉吃力。”
曾一鸣低头,声音几近哽咽地说道:“我这才醒悟,定是那果树之毒作祟。
我倾尽猎妖所得,换了灵石,带著全部身家前往济生堂求医。
可那筑基医修只瞥了我一眼,便冷冷道:『药石无医,回家准备后事吧。』”
內堂陷入死寂,曾一鸣双手掩面,指缝间透出低哑的呢喃,“秦掌柜……你说,我还有救吗?”
他眼中泪光闪烁,带著最后一丝希冀,似溺水之人紧抓浮木,望向秦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