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,散发出一股森然气息。
张忠乍见金鏑,瞳孔微缩,枯瘦的手不自觉握紧,眼中闪过一抹警惕。
秦轩察觉他的异样,温和一笑,解释道:“这是我的灵宠,助我祛毒的关键,张老伯无需担忧,它绝不会伤人。”
张忠听罢,僵硬的面容稍缓,乾笑一声,闭上双眼,佯装轻鬆道:“既是秦掌柜的手段,老夫自当放心。”
秦轩与金鏑对视一眼,金鏑心领神会,尾刺轻摆,凝聚出一滴晶莹剔透的庚金毒煞。
秦轩取出三寸银针,小心蘸取毒煞,针尖泛起幽幽金芒。
指尖轻动,银针精准刺入张忠曲池穴。
霎时,庚金毒煞化作无数细密金丝,钻入经脉,宛如万千刀刃,疯狂绞碎凝固的灵力。
起初,张忠还故作镇定,嘴角甚至掛著一丝轻蔑的笑,似在嘲笑这点小阵仗不足掛齿。
可不过瞬息,毒煞入体,剧痛如潮水般涌来。
他的笑意骤然僵住,脸庞扭曲,额头冷汗涔涔,喉间猛地迸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:“啊——!”
这叫声悽厉无比,震得內堂外的眾人皆是一惊,纷纷投来目光。
张铭的几位叔伯面露忧色,低声议论:“这秦掌柜当真可靠?老张年轻时何等硬气,怎会叫得这般惨?”
张铭强撑笑意,额角却渗出细汗,忙道:“无妨无妨,掌柜乃向阳山秦氏传人,医道精湛,宅心仁厚。
忠叔这些年养尊处优,怕是有些吃不得苦罢了。”
他话虽如此,心中却暗自嘀咕:“掌柜的,可千万別砸了招牌啊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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