尾要收,
“其实父皇叱责诸王时,我就在旁边的厅堂待著,稍微大点的声音,都会传入我的耳里。”
侍女们献上热茶,高殷捧起茶盅,夸了一句,继续说道:“当时至尊不忍直言,由彭城王代言,抖露弟弟的丑事,因此彭城王胸中鬱愤,不由大哭,因此眩晕。”
原来事情经过是这样,难怪丈夫会晕蕨过去。
郑冬寒心下產生对丈夫的同情,继而文听高殷说:“虽然不適合由我说·
当时长广王听说丑闻,笑出声来,毫无同情之意。”
虽然没有明说联繫,但高湛的嘲笑,显然也是在给高难堪,难说不是高气晕的因素之一。
郑冬寒当然知道太子不喜欢长广王,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,两边正在斗法,
他跟自己说这些一定有著目的,无非就是挑拨离间、中伤对方。
可以太子的立场,他自然可以这么做,而且他所言若是真实的,长广王这种行为,的確令兄弟们心寒。
想站边太子,又同情丈夫,让郑冬寒在情感上更加厌恶起长广王,亲近起太子来。
“我这九叔啊,真是不让人省心。”
高殷似有似无的嘆息:“若不是太后的嫡子,只怕早就被父皇收拾了,但是有太后庇护,即便他做许多出格的事情,也无人追责。”
“说不定他私下闯的祸,比十三叔还严重呢!
丑闻、高湛,这几个词语流入郑冬寒的耳中,令她忍不住搜索起了记忆之海,居然还真给她想到了一条流言。
要与太子说明吗?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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