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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也没什么大事—”高湛简单说来,淡化了伦理,抱怨起来:“就这种事,自家关起门来解决便好了,何必把兄弟们都召集,闹得满城风雨呢?”
“我看二兄最近,也是病得糊涂了!”
“病?”和士开敏锐地抓住了重点:“至尊身体不大好呢?”
“此前还算健壮,但近月来不常出宫—.”
高湛说著,也怕起了不存在的耳目,压低声音:“容顏憔悴,只怕沉宿疾,予以无力一一今日我见他咯出血来!”
高湛说著,忍不住笑了一下,连忙用手捂住嘴脸。
和士开手持团扇,微微摇晃,略一停顿,声音愈低:“既是如此,那只怕难以熬过今冬了。”
高湛点点头,这样固然是好,二兄也早该死了。
“可太子那边如何?他不是个易於的主。”
和士开接著说:“如今尚未登极,就对您如此敌视,何况是坐稳了位子?”
高湛闻言心烦意乱,他怕的就是这个。
“倒不如——”
和士开伸出手,轻轻推了高湛一把:“效仿赵李、行至尊当年之事?”
接著將头凑到高湛脸上,轻声说:“赵高、李斯。”
高湛猛然回头,唇皮与和士开的牙齿撞到了一起,两人同时轻呼一声,发出肆扬的憨笑。
暖昧的气氛冲淡了紧张和恐惧,高湛紧了紧神,有了些英武的气质:“当真可以?”
“自然是。当年普阳旧臣宿將素轻至尊,是至尊闻乱神色不变,指挥部分入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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