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块。”
高殷感觉突厥人並不避讳死亡,其实他也一样:“那你死了,我也给你放一万块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我在战场杀了那么多人,才有机会娶到你,你说这些敌人,是不是也算是你杀的?”
“这算什么——”
郁蓝的脑迴路的確和中原女子不一样,不但把死掛在嘴边,而且愿意和高殷分享杀戮和死亡,並以此为荣。
高殷在她身上摩,最后抓回了她的手,两人十指相扣。
“谢谢。”
“谢什么?”
“你会安慰人,而且还挺会安慰人的。”
郁蓝打了他一下:“別把我们突厥人都想得没有感情。中原人了不起?我们只是发泄的习惯跟你们不一样。”
“那当然。你是我的妻子,咱们也算是青梅竹马了。”
“后面那个词什么意思?”
“郎骑竹马来,绕床弄青梅。”高殷侧躺著,挑逗郁蓝的脸:“竹马就是少年郎,青梅呢,就是说女孩的脸嫩得和青梅一样,一男一女就像咱们这样,从小玩到大。”
这句出自李白的诗,高殷只得现编诗义了。
“咱们小时候可不认识,你在你的皇宫,我在我的草原。”
“可我是在我家里玩,你在你家里玩呀!咱们也算从小玩到大了。”
郁蓝忍不住扑味笑出声,哪怕不看高殷的身份,他这油嘴滑舌的腔调,也甚让討郁蓝喜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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